我在大奖赛系列赛的法国大会比赛结束后,与几名认识的外国选手到一间装潢精致的餐厅用餐。当我们用完正餐,享受红酒的时候,隔壁桌一群男中的一人走到我身边──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至藤响子小姐吗?」
是日语。
「是的,呃、你是……?」
「我经常承蒙您父亲的关照,我叫芹泽麴。」
「……家父的朋友?」
我随即进入警戒状态。
「是的,我和至藤教授在同一所大学任职,我是心脏外科的助教授。」
父亲任职于放线科,因此并非是直属的关系;母亲终于为了让我成为将来的教授夫人而展行动了吗?
但是……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来参加国际医学会议,由于我的直属教授在行程上有所不便,因此由我代为出席此会议。」
隔壁桌所有人都是西洋人,除了他以外。
「呃、我绝对不是因为受至藤教授指使或类似的……」
「嗯,看来也是。」
仔细,如果是真的也太不自然了,尚未成功在奥运出赛的我,若在这时和异往,绝对不是母亲乐见的事。
不是母亲乐见的事──这是我最初的动机,看来我也渐渐变成无聊的人了。
在我返回饭店的路上,他和我同行了一段路;于是我们在别时,互相询问了彼此的联络方式。
没……(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