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照三郎将死后文重新写得好认一点,文伽和真山走进了绿野公园。接着,坐在长椅上的照三郎立刻察觉到文伽的剜来,便对她招呼。
哦?找我还有什么事吗?那个什么死后文送到了?
但他的语气却带着与提问相悖的淡然,并没有一点疑惑的意味。
咦?很可疑嘛。
真山带着这异感,只听见文伽对照三郎这回答。
我已经将你给我的死后文送到了白川望手中,但他好像看不懂你写的字。抱歉,这次能不能用好认点的字迹重新写一遍?
听了文伽的说明,真山不禁大为赞同。说实话,一始它就怀疑这第一封信的收信人能不能看懂。虽然真山通晓数十甚至数百语言,但在看到第一封信时,它都不能肯定这是不是日语。有些部分甚至类似于某个住在非洲的少数民族的语言形态,真山还为此兴奋了一下,以为遇到了已经失传的语言。
不过,看来那东西确实是正统的日语。当初不光是真山,就连文伽也对收信人能否看懂产生了一丝不安,但照三郎却信心十足地肯定。
这不可能,我和望结下了闪光的友情,就算是这乍看之下无法辨认的字,望也一定能正确理解。
正因为他说出了这的话,文伽与真山才将信送给望。
但结果却成了这。
受不了。……(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