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又请假了,就连做早餐这个每天的例行工都给弥生去准备。
毕业典礼已迫在眉睫,班导要他写的欢送词却迟迟没有动笔。而毕业典礼结束之后,紧接着又有学年考试。三月书也没念,什么事也没做,只是待在房间里躲在被窝中。
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了好多事。端是什么?是被真希吻了的那件事吗?的确,自那天起,自己就始变得不对劲了。他不但起早巳锁在记忆深处的和泉,甚至还为此哭泣,变得乡愁善感,做什么事都觉得绑手绑脚的。
他起了父亲的事。
欺骗母亲,却又不忍心继续欺骗下去的父亲;为了负起责任而带着七日回到故乡的父亲;要回到他们身边的父亲。在六年前的三月七日,父亲本应带着七日回来和他们一家团聚的。
然而他却死了。
死了不就什么都不剩了吗。
三月盯着天花板在心里着。
从七日的口中得知,父亲是为了救七日而死的,所以报纸上一定有报导过这则新闻,不过篇幅应该很小,可能也不会登上全国版的新闻版面。何况意外事故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也不是什么看了会令人愉快的内容。
结果这么多年来,弥生都没有发觉丈夫已死。她一直活在可能被骗的影下,却仍然选择继续等待,这一路走……(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