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真希不在旁边,让三月安心了不少。他脑中浑浑噩噩地听着还是一爱扯东扯西的世界史;虽然昨天请假没上学,倒也不至于跟不上课程的进度。
看着窗外,自己的家就在远方。
在山的彼方遥远地那一端。
三月突然起这么一句话。
一时不起来那是谁写的诗,大概是海涅(崇注》吧。如果课堂上有教过的话他应该会记得,但就是记不起来,连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读过这首诗的也毫无头绪。
昨晚,他跟弥生自首了装病请假的事,结果非但没有挨骂,还被她夸奖了一番。
「偶尔也该装一下病才对嘛,不装才是有问题呢。」
弥生抽着香烟一派轻松地说。我家母亲的思果然是非比寻常哪,三月心。
可是这的话,那自己过去那么努力又算什么?他就是不让母亲担心、让母亲高兴才会这么拼命的呀。
「老实说,你最近的子怪怪的,我可是很担心你喔?你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拼命读书当然,你肯努力用功我是很高兴啦,可是小孩子就该像个小孩子,讨厌念书、贪玩,这才叫人放心嘛。」
弥生这段话让三月心中有些受伤。
小孩子。
我还是个小孩子吗?
就弥生的立场来看,三月的确是弥生的小孩没错,即便三月长大成人、值花甲之年,那仍……(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