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渚,你听过『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
我摇摇头。
友彦淡然的始说明:
「那是一被绑架的被害者所陷入的心理状态。命名是来自实际发生在斯德哥尔摩的事件……」
友彦突然以沉稳的声音谈起绑架的话题。
森林被朝露濡湿,在一片寂静中,微微地感到寒冷。陡滑的斜坡很难走,羊齿类植物和树根纠结在一起,偶尔会绊到脚差点摔倒。白色的朝阳自森林上空洒落阳光,潮湿的空气显得十分静谧。
不稳定的,清晨的味。
十月四日清晨——
友彦边走又继续说到:
「遭到绑架的被害人,被夺去了自由、也被夺去了思考,就这和犯人一起在窄小的密室中生活数天……」
「嗯……」
走入长满青苔的兽径,我和友彦两人加快速度,以规律的步伐前进。
我心不在焉的听着友彦的解说,哥哥澄静的声音令人感到清爽。
「小渚,譬如宗教团体或是自我启发研讨会,还有企业的新人研修之类,这些都是类似的活动,只要思被掏空,脑袋就会变成空的器皿,这时就能大量倒入新的思,充满容器的每个角落。宗教的教义、全新的自我观点,或是对企业的忠诚心等等……」
「嗯……」
「而在绑架事件中,被害人对犯人的同情或忠诚心就是这情况。……(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