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比斯起了凡尼斯不久前说过的话:
‘历经几个世代后,当体强化的影响变淡,就算对尸药具有耐药,恐怕也会因吃药而缩短寿命——’
梅比斯并未让西兹亚等人知此,但从他们那及时行乐的生活方式看来,必也早已稍稍察觉到了。
不是梅比斯,对西兹亚等人而言,前往来访者的世界应该也代表着命得以延续。
(对,我要——活下去,绝不会被任何人阻碍——)
额头上的伤又痛了。
最近他特别在意这个伤口。
十岁时,梅比斯接受父亲所施的手术,并失去了在那之前的记忆。
老实说,他甚至怀疑已死的父亲“是不是亲生父亲”。虽然让自己的儿子上实验台并非不可能的,但重要的是父亲体弱多病。
梅比斯可能较像母亲,但他连母亲的模都不知。
可能正因为此——梅比斯对于“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件,并没有什么真实感。
被切的额头、插入伤口的刺状辉石、来访者的手环、操纵死亡神灵的力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梅比斯对这个世界感到极为疏离。
梅比斯不理会苦恼不已的李布鲁曼,迳自走到“死亡神灵”旁。
西兹亚也跟在他身边。
接下来要展的业,将会漫长而痛苦。
梅比斯恐怕会在途中昏过去……(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