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一斗……」
来到学校以后,即使已经坐到教室的座位上,恋歌还是过意不去地一再道歉。
「不,别这样……真的没关系了……不过……」
「不过?」
「今晚该怎么办?我觉得很伤脑筋呢……」
后来由于展开了一场来珠VS夕鹤的火爆泼洒润滑液之战,从一斗的房间到夕鹤的房间乃至于客房,整个家都黏答答的,让西园寺家成了无法居住的状态。
「就这点来说,是南德原卿应该要负责才对吧?」
「那是一斗的笨妹妹的错!」
「来珠,你不乖乖道歉,一斗是会讨厌你的喔?」
恋歌不加思索地说出这句话,令来珠脸色大变。
「讨、讨讨讨讨厌?」
「呃……我是认为夕鹤也有错啦。」
泪眼汪汪的来珠出声询问后,一斗也只能回以苦笑。
「一斗卿太宠南德原卿了。」
恋歌认为当友佳梨子交抱双臂,怃然陈述意见时,之所以会嗅到微妙的吃醋意味,是因为自己心中也存在着些许情感,于是她像是要驱散这个想法般摇摇头。
一斗等人的同学拨台雫原本专心安静地读着卡尔‧菲利普‧戈特弗里德‧冯‧克劳塞维茨所写的《战争论‧中集》,此时朝他们投以冷酷的视线。
「……你们在说什么?」
「嗯……其实,今天早上润滑液……」
「……」……(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