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笑眯眯地发表意见,再次面向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的我。
「关于挂川同学的病情」
「呃、是。」
我试着甩加尼米德的手,同时勉强做出回应。它就是不放。
「她同时并发轻微发烧、腹痛、头痛、晕眩、心悸等症状,我已经先让服下镇静剂了。」
「请问病名是什么?」
我最在意这点。女医生似乎觉得很有趣似地看着我和加尼米德,一边回答:
「我就门见山的说了,是压力。」
「压力?」
「对。这病是心因的。对挂川同学而言,这就像是她的宿疾一。」
「这我是一次听到」
我一边瞪着加尼米德,一边喃喃自语。羊的镜头转了一圈。
「唉呀,是吗?去年也是平均每几个月就被抬进来一次耶啊,这么说来,升上二年级以后,这是一次发呢。我以为早就痊愈了。」
校医女士看着芦荟的睡脸,露出了微笑,接下来看着我,又笑得更心。
「挂川同学现在是住在逆濑川老师那边吧?你是他的孙子吧?」
「嗯,是啊。」
「大家处得愉快吗?刚刚那两个人,有高中部的那两个人。」
一点都不愉快。我起早上的风波。不过至少芦荟和其他人应该都处得不错。
听我这么说完以后,校医女士口了。
「挂川同学一直都……(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