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沉重的空气占据教堂。
教堂原本就是与喧嚣无缘的场所可是此刻荡漾其间的寂静非比寻常,那股紧张的氛围让驻足者无不为之缄默。而在刺耳的突兀寂静中,唯独不时晌起的叹息声分外鲜明。
男人们宛若罪人般垂首不语,忍受弥漫室内的沉重气氛。
因为他们非常明白,事到如今,言语早已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
喂或许是禁不住沉默的压力,其中一人口:其他人还活着吗?
回应的只有沉默。
没有人回答,提问者大概也并未期待答案。因为即使没有口询问,答案也昭然若揭,何必多此一问呢这群男人就连苦笑以对的力气都已丧失。
喂话虽如此,男人再度口。或许是藉此掩饰不安,也可能只是假装还没发现笼罩在自己头顶的绝望之影。还活着吗?
叛变
要用这个词汇称呼,未免太过粗糙、稚拙。
以事实来看,单纯只是无法忍受重税的领民们群起乱,打从一始就不是计划好的事件,也没有任何战术及武装。
那是同时出现的几项偶然,让领民认定其为天意,发起暴动。应该趁现在让蛮横的领主承认咱们的权利他们打着这公平正义的旗帜,袭击数座官方机构、占据某个机构、烧毁某个机构。他们目前所在的这间玛乌杰鲁教教堂,亦是那时……(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