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我打从出生以来头一次为了送礼物送女孩子而烦恼。
早晨的民音社练习常。摆了爵士鼓与扩大机之后,连站的空间也没有,光以有我与千晶两人就显得拥挤不堪。室外虽然寒风刺骨,但掌内却己热气蒸腾。
另外两人应该也快到了吧?我看着用发束绑起、在铙钹之间晃动的短发,脑中这么着。这事自然不可能够问当事人真冬,但我也不请教甲姐,必一定会挑起她的兴致。
但当我下定决心找千晶讨论时,她却反问我:「啊?礼物?」下一秒,便朝我一拳挥来。
「你做什么啦……」
我边抚着头,边将倒地的贝斯扶起。
「是什么礼物,你再说一次看看?」
你边朝拳头哈气边发问,谁敢回答呀?但千晶的眼神愈来愈骇人,我只好不吞吐吐地回答。
「那个、就是说、真冬的生日快到了嘛……」
不出所料,我又挨了一拳。
「真不敢相信!要是你有一公克的细心,就不该找我讨论这事!」
「咦?不是……我当然知真冬跟千晶的喜好全不同,但我也不到可以问谁呀」
「我不是指这个!」
第三拳。我已经始头晕口眩了。千晶哼了一声,始帮小鼓调音。我也叹了口气,将贝斯接上扩大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了什么话惹她生气吗?……(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