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也听吗?」
「Nirvana(超)、Pearl Jam(珍珠果酱)、Stoemple Pilbts(石庙向导)。」
她立刻以漂亮的发音像念咒一列出三个乐团。
「啊,原来你都听这类音乐。」
我觉得自己好像在黑暗森林遇见了濒临绝的同类。
「会吗?不是很有名吗?」
她不为所动地左右摆动自己的扫清理垃圾。那时候我不是非常清楚,不过我那一定是她的专长。因为在黑暗森林遇见濒临绝的同类虽然刺激,却也应该相当有趣才对。
「我问一下,你的名字是?」
她摆动扫的手停了下来。这也难怪,毕竟都同班一个月了居然有人问自己的名字。可是我当时连半个女生的名字都记不住。
「荒川乌子。」
她有几分沉地这么回答。
「乌子?」
「对,写成乌鸦孩子的乌子。暗不起眼的乌子。」
「我你父母应该没有那恶意。」我替根本就不认识的乌子双亲辩护。
她立刻反驳说:「这不是父母替我取的。」
「那,是你爷爷或奶奶取的吗?」
她轻轻摇头。然后她像个预言家一振振有词断言:「这是我自己取的,因为我暗不起眼。」虽然人不可能在出生前就替自己取好名字,但这番话却出奇有说服力。
我像在荒凉的河堤上有一……(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