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绑鞋带,一边微露苦笑的自己。
相貌看来十分年轻,才刚知自己无法当上魔法师这件理所当然的事。当时他拿各式各的偏门法子一一试错,终于醒悟自己没有丝毫魔法血统,无论用什么旁门左都不会生效?
自己也有无法企及之物的事实让他很不甘心,极度神清气爽。
就像是。
他抛下的魔法结社。
——『你要去哪里?』
——『你打算独自背负一切吗?』
——『既然主人这么,我不可能有异议。』
——『或许,我果然不该告诉你的?』
几张脸孔连续闪烁而过。
仍是少年的銀发阳师愤怒抗议。还很年轻的僧侣表情复杂地扭曲起来,自动人偶炼金师没有不同。〈女巫中的女巫〉从当时起已化为翼猫。其他还有几个兼职雇员,但当时刚好都离了,应该视为幸运吧。
是他面对挽留声也不肯停步。
后悔和悔恨通通都属于他。
是他该背负的感情吧。
就像是。
年幼的儿子。
——『爸爸……?你要去哪里?』
儿子才刚刚恢复意识。
他以前便经常把儿子寄放在弟弟家,对自己外出理应不会感到疑问才对。然后,儿子却只是在最后的那一次,爱困地揉揉眼睛发问。
他怎么可能忘记覆盖住儿子眼睛的可怜眼罩。
自己的记忆力清晰得可恨,同时……(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