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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哥哥指的是次子靖高先生。
本来是个很朗的人,最近不知为何沉起来。
我们赶到之时,靖高先生的房间已经染上了数团血迹。六叠大的两间房间的其中一间铺着被褥,靖高先生就躺在那里。吉见家的人们在床铺周围围了一圈。伸在被褥上的两手和两手腕上残忍地留有深深的伤痕。浸着鲜血的被褥。弃置于口处的工刀。
我头晕目眩,血的味让我很吐。
和尚飞奔进房间。拉哭泣的裕惠阿姨,蜷身跪到靖高先生的枕边,然后立刻就站起来拉了衣柜。
“少爷,救护车呢?”
“已经叫了。”
和尚从衣柜中扯出领带,然后紧紧地缚住靖高先生的手腕根部。
还不要紧。还有呼吸。既然都在止血什么的了,一定不会死。
不知何时我紧紧地握着双手,呆呆得无法动弹,有谁在戳我,是和歌子妹妹和克己弟弟。
“靖叔叔、死了?”
和歌子小妹妹一脸天真地问。
“我说,死了?”
一副缠着要听到好消息的面孔。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和歌子妹妹一脸吃惊地望着我,然后和克己弟弟面面相觑。
“还活着啊。”
“什么嘛。”
两人天真地摆出一副无趣的面孔,很恐怖。你们认为叔叔死掉会比较好吗?很质问他们,但害怕口。留下无法……(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