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草虾时,酒瓶正好也空了。靖子喝光自己杯中的剩余葡萄酒,轻轻吐出一口气。不知已有多久没吃过地的义大利菜了,她。
「要不要再喝点什么?」工藤问。他的眼睛下方,微微泛红。
「我不用了。工藤先生,你再喝一点吧。」
「不,我也不喝了,我要等着吃甜点。」他眯起眼,用餐巾擦拭嘴巴。
以前当公关小姐时,靖子常和工藤一起吃饭。无论是法国菜或义大利菜,他从来不会只喝一瓶葡萄酒就喊停。
「你现在不太喝了?」
听她这么问,工藤了一会儿才点头。
「是啊,比以前喝得少了,大概是年纪大了。」
「这也许比较好,你可要保重身体。」
「谢谢。」工藤笑了。
今晚这顿饭,是白天工藤打电话给靖子约好的。她虽感犹豫,还是答应了。之所以犹豫,当然是因为对命案耿耿于怀。这紧要关头,不是兴冲冲去吃饭的时候,她的自制心如此提醒自己。对于警方的搜查,女儿必然比靖子更害怕,所以对女儿多少也有点内疚。此外,无条件协助她隐瞒犯案的石神也令她难以释怀。
然而,这非常时期,不是更该保持正常举止吗?靖子。她觉得如果陪酒时代的老主顾请吃饭,除非有什么特殊理由,欣然赴约应该比较「正常」吧。要……(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