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写昨晚的梦。其实不止昨天梦见过,更早以前也梦见过。更早以前梦见过五六回。
在梦中,我去中央公园的时候,什么人也没有。
我就坐上秋千摇起来。
摇啊摇,越来越快,到了很高。再摇再摇,直到高高的。
我觉得很好玩,就再摇啊摇,最后,高得不得了。
还要再高,高到几乎就要变成人回转了。
在最高处,我从秋千上掉下来。然后,就掉到了黑黑的什么也没有的地方去了。
这一篇与小坂重德的相比,多少更像一篇文了,但为小学五年级学生,国语能力依然贫弱。
若槻只见过菰田幸子一面,就是她到支社来的那一次。这篇文与他当时对她的印象,有奇妙地合拍的地方。就是她那不能通融的执拗、顽固。
这一点在文章头就典型地表现出来。特别指出要写昨日晚上的梦,一到并非头一次做这梦,也写下来,连次数也再加一句一一黏质的体现。
到了关键的梦境,却态度淡漠。「摇」或者「高」,相同的字眼执拗地反复,却什么印象也没有留下。只是罗列发生过的事。
秋千。若槻突然回起学生时代读过的解梦书。他觉得秋千似乎包含某意思。有可能是事物要变化的前兆,或者是对某些事迟疑不决。因为记不清了,必须找阿……(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