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君的后记

今年年初的时候,我从宁德坐绿皮去福州上了大半年的班,大概七月份的时候离职,然后再回福州就是些很零散的情况,待不了几天。

去的时候坐绿皮火车,我最开始嘴硬觉得自己是在省钱,宁德去福州高铁是三十三块八,绿皮是十五块五,压根就差不了多少,在福州随便点什么路边饮料喝了就把我这个差价给花没了,何必呢,回去的时候又乖乖坐高铁了,自己就是闲的蛋疼。

于是《龟君》的开场就是从罗安下火车来到康乐府开始的,康乐府的原型是福州,但是康乐府又绝对不是福州,而是许多城市杂糅在一块的产物,它需要高效,需要夜夜笙歌,需要人与人之间的对比,这点我觉得长沙很合适,但这也只是我的刻板印象,因为我没去过长沙,但是上海我曾经是实实在在的住过两个月的,天津待的时间也不少。

福州上班的时候我也是在一家「比较」出名的大饭店,毕竟之前我就是干这行的,但是没有想到这家大饭店的工作强度堪比当兵,每天的步数都是两万三万多步,布置会场搬沙发,双IBM,BQ二三十次之类的体力活也是常态,从部门主管开始往下的各级员工每天精神都是紧绷的。

然后我发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那里的工资不算高,而我这个……(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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