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弦姐的,面具。
……不对。那是——和面具一的容颜——
『真……真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拉,现在才注意到吗?」
在所有人愕然的时候,知弦姐优雅地整理了一下长发,然后像是忽然注意到了一般将前刺青揭了下来。看来那是贴纸而已。
刚才扮演会长的孩子,以一副混合起惊讶、感动和恐怖——很不可思议的哭脸,吸着鼻子说。
「为、为、为什么,哎、因为、那个、哎、哎哎哎哎!?」
「啊拉,真的像小红那么可爱呢。来来来、好好」
「哎、哎、哎……嘿嘿嘿」
『(高兴起来了!)』
原会长的脸埋在知弦姐的里非常高兴的时候,知弦姐说了一句「接下来」,将视线盯向我们。
「孩子的话嘛,让一百步也是没办法的。……善良的大人是不会不法侵入的」
『呜!』
我、大叔和婆婆三人汗雨下。大家都机关枪般说起各借口。
「老、老朽身体虚弱的孙子是学生会的粉丝,我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我、我是因为在佣兵工的间隙体验一纯纯的日常而已……」
「我、我——」
正打算摘下面具……露出满是旧伤和创可贴的脸来说明。一瞬间,我脑子里各思绪……(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