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夜〇疲惫深重
对于让小宫「社会化」的想法,总体而言并没有进展。或先天或后天的刀斧将灵魂雕琢出的形状,使得「社交」已经接近于本能行为。每个人都会吃饭喝水,但是如果突然对他们说「请教我怎么吃东西」这种话,估计谁也都无从下手吧。
不,如果是特别聪明的人,应该会有办法。但不巧我不是那种人。印在成绩单上的名次与收在橱子里的奖状,似乎一直做为证明我的脑子有多好使的证据。然而就算抚摸着那沓纸,纸也终究是纸。没有生机,没有实感,更不能证明什么。
至于教她学习,倒是要简单一些。只要拿出「以现在的成绩,我们没办法上同一所高中」的说辞,便立竿见影地扭转了她的态度。
没有人对我说过「真是好老师啊」或者类似的话,对于自己的教学水平,信心也并不高。倘若要在每天焚烛继晷的日子里,兼顾学业和她的话,那么可以信赖的人恐怕只有——
「小英,」在期中考试之后、天穹已经浸了些许冬日颜色的中午,这个名字透过振动的空气,传达到它的所指的耳中,「过来一下。」
「啊,好。」混合着胡思乱想与茫然的脸将身周的空气同质化,她站到我的身边。似乎觉察到了居高临下这种和她不相衬的事实,她脱掉拖鞋,和我一样……(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