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我的构想,行动应该至少要在两个星期以后才有实行的可能性。所以我没有急着接触她们,而是构想一些理论上的东西——地点的选择啦,时间的选择啦,如是种种。
从窗户向外望去便能一览山坡上错落的枫红与银杏黄的时节,如同梨花盛开的月份一样短暂,本应承载着纯净无瑕的泡沫的天空,却被罪恶染脏了。
「要是不管怎么样都要有坏孩子的话,那就让我来当吧。」真是充满英雄主义的豪言壮语,只可惜连自己也没有多信服。
于是我,继续向着不知为何的未来狂奔。
——直到那个大课间给这一切踩下了刹车。
高年级的学生在上完下午的第一节课后,会在操场上依班级排成方块,绕着操场跑圈。这个「比一般的课间要长的时段」,理所当然地就叫「大课间」。
那天是晴天,苍穹的西北角抹了几抹云彩,日昳时分的阳光与扬尘亲吻,流出土黄色的唾液。
「汗味好大啊。」
「没办法,谁让大课间要跑操呢?」
「发明这种活动的人死一死吧——」
「别脱褂子啊,刚出完汗就吹风指定感冒。」
「正好让我在家里躺几天嘛。」
捏着开本大、比其它书要薄一点的英语书,当作扇子掀起对于把发丝黏在额头的汗液而言、堪称飓风的气流。一如既往……(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