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去过的乳首磨擦着小背心,不时传来酥麻,好害羞,或者说某种比害羞还要更进一步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那是很苦涩、很苦涩的东西。
我到底做了什么呢?那种事情像是千均重一样,昭示着我从安宁祥和的小天地中跌落出去,坠到混乱与未知的另一片天空,宛若吃下禁果而被放逐出伊甸园的亚当和夏娃。
要是老师在课上教一教我该怎么做就好了,就像遵沿数学公式一样颠扑不破的真理,想必就不会对于现在的局面束手无策了。可结论就是,不仅是老师,姑姑也没教过我这种事,就连不久前下面突然流了很多血时,她也只是简略地说了一说「月经」这个名词,不肯再泄露半点天机。
「唉。」
我和小宫翘掉了晚辅导,躲在七楼的一间空教室里,我坐在后排的中间,她坐在我的右前方,和我隔了两三个位子。
椅子一坐下去就「吱哟吱哟」地响个不停,桌子上也是一道一道的裂璺,有些是不知多少届以前的学长刻下的名字(是暗恋的人吧?),也有只是单纯因为木材的老化而出现的——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尘埃。
小宫沉默着,营造出这种让我也很难主动开口的气氛。虽说寂静让我很不舒服,可即便说话,我应该也会马上流下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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