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依然向着她逃避

青梅竹马,形容从小到大形影不离的同伴。

我和伊宫大概属于这关系吧?但仅仅这个词汇,我并不认为可以涵盖我与她的关系的一切。

果一定要寻找一个词语来对我们做一定论,「共生」恐怕才是最合适的。

我从没有过与她分离的可能,对我而言那是决然不会踏上的未来。


无休无止的蝉鸣,混杂在几乎使红砖墙和远方的翠色屏障扭曲的阳光里。坐在我身侧的妈妈,手中的蒲扇挥动地越发迟缓,即使在白天也习惯于全的我,汗在炕上浸出了一个人形轮廓。我大概会羡慕可以随便吐着舌头贴在地上也不会被骂的狗吧。为什么我在地上打滚就会被打屁股呢?

那时我四岁,世界仅有四面群山围着的小村子那么大,世界居民也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以及经常来串门的几个老人而已。那条一直延伸向天边的银色带子,就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消失的白云一,是理解之外的情。

那是我人生中最初的记忆。那个与世隔绝、唯有山与树的狭小天地中,我度过了和那里的天空一安宁的幼年。

然后,从未听闻的、甚至无法判断应当以何感情对待的声音,惊起了后山的麻雀群,同傍晚半空的蚊蝇一惊慌四散。

「池池,快出来看,伊宫姐来……(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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