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来吧,来吧,来吧……!」
我戴着汗水淋漓的头套,嘴里念念有词。热死我了。
饭店的套房。一台前所未见的奢华暖炉在我旁边发热,害得我这么凄惨。
我在关灯的房间里,一个人活像培根般被慢慢煎熟。
停电在莫斯科是常有之事。是下雪害的。电线有时会承受不住雪的重量。
我常常在想,人生什么的就跟工作一样。
但是,这个不一样。这是他们的工作,也是我的工作。
我很想把手指伸进头套空隙搔搔脸颊。但我硬是忍住。
总觉得一切好像都是在白费工夫。但是,白费工夫就表示有余力。有余力就表示安心。
一个呆站在房间正中央的人,与一个蹲在暖炉旁边的人。
我不知道夜视镜中的红外线热成像会怎么区分这两者。
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白费工夫的积少成多维系着我的性命。
──至少,以往是如此。
只能尽力而为了。还是一样没长进。
「……啧。」
听见的脚步声有七人。这数字很不妙,不吉利也要有个限度。
只要是「清理人」都知道,七是突击队的基本战斗单位。
就算十五岁的小鬼不知道,二十四岁的丹尼拉•库拉金当然有这个常识。
脚步声当中五双沉重,两双轻盈。虽然讨厌,但看来状况还不到最糟的地步。
比……(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