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假如剧本怎么都没有进度,又赶不上截稿日的话……你再认真拜托看看吧。』
「我明白了。我会下跪拜托的,请你帮助我成为男人。」
『不要认真地讲这话啦。你一点都不抗拒下跪耶。』
「嗯,只要你肯接受我。」
『我只接受对戏喔,不会答应其他要求喔,基本上。』
「句尾不要多加『基本上』,你那就留下可能了吧!」
像这,就算话题有点游走在尺度边缘,惠也完全可以接受,反而是我被吓到了。
即使如此,在她的认知中,对戏似乎还没有重新工,我们的关系修复似乎仍处在微妙阶段。
不知她是在躲我,还是干涉我,或者两者皆非。我搞不太懂。
『唉,总之你加油吧。接下来,要心无旁鹜地全力投注于我们的游戏上面。』
「…………」
『……伦也?』
「嗯,我了解。掰喽。」
『晚安。』
讲完像那让人不明所以,却又忍不住盈现古怪笑意的长时间电话,我把发烫的智慧型手机放到桌上。
然后,我任由舒畅的疲倦感摆布,轻轻闭上眼睛,擡头望向天花板。
透过眼皮,只有光亮的红晕触及眼睛。
充斥于身体的,是累积了四小时的幸福感。
还有……
「…………」
在我心里怪,真面目不明的「某法」。
那大……(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