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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毫无防备。
在办公室听着老师的训斥,芹沢明希星不在焉地着。
他有锻炼过身体,圆形耳朵。是练过摔跤、柔是桑博?手臂上有为擒领而练的肌,指头长茧子,大概是柔。不过现在完全她设防。在这个距离指头突袭,应该轻易贯穿气管。
杀掉吗?杀。不过也不会那做。
「你是怎考虑的?」
「……什?」
老师(名字……稍微有些不记得了)叹了口气,继续说教。
「明年就要高考了,毕业后你这麻烦鬼打算怎办?」
「我会到家里帮忙工的,不劳您费。」
组织要求她这回答,实际上怎完全不清楚就是了。
「……总,以后上课稍微认真一些吧。」
「……的。」
「……你真的知了吗?」
「……是的。」
虽几乎不记得他说了什,明希星是这回答。
我是为杀死某人而生。
我是为杀死某人而接受训练。
为〈老师〉说的「那个时候」而生。
应该是这才。
可是,「那个时候」迟迟未到。来到这个城市已经一年,加上前的潜伏期,业已四年。却一直,无生。
也许,这一切是梦。我有时会这。
其实组织可根本不存在。〈老师〉、那所校、训练,其实是我的一……(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