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呼吸,咽喉会感到一阵刺痛。
稍微动动手指,就会有数千根针扎背上般的感觉汹涌袭来。背上的皮肤破裂,血露在外,令我遭受痛苦的折磨。
我闭上眼睛,思考自己为何会置身此痛苦中,疼痛应该有一瞬才。是说,针那份侮辱,巴贝利齐·帕德尼柯选择将我生生折磨致死?这也不是有可的。
我感受着整个地牢变得空寂清冷,同时吸入带着寒意的沉闷空气,再度令咽喉一阵刺痛。
「──你真是做了件蠢啊。」
是卡莉雅·帕德尼柯吗?我试图是问,却根本说不出话来,仅出微弱的呜咽声,听上会像因疼痛而出的颤抖声音吧。视野也模糊不清,连睁眼很困难,眼皮也被卫兵打得肿了来。
「行啦,就别说话了。你这家伙真是蠢。明明根本不需要为这赔上命的。笨蛋。真是个傻瓜。」
唯独听觉异常灵敏,卡莉雅·帕德尼柯责骂我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不论我反驳她,凭我现在的状态无法愿做到。
「连眼睛睁不……真是的,嘴巴张吧。可会疼,但也给我忍着。」
她一个木制容器将一饱含涩味和苦味的粘稠体灌入我的口中。那粘仿佛是专为折磨……(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