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知的这段时间里,本长进不少嘛,鬼。」
我边听着理查德老爷子说,边在归宁静的酒馆里洗脸。在客人回后,此处就剩下在单间里投宿的客人,以及睡在桌子或地板上的人。
我是后者。
「哪有,结果不是有分出胜负吗?」
我忍受着轻微的刺痛,将扎入脸中的刀刃碎片一一拔除。在短兵相接时,必定会受这伤。算是一擦伤吧。尤其是这次短剑在近处破碎掉了,导致我伤得比平日更重。
「平局已经很不错了。虽说是见习,可那位姐也是名骑士。而且,尽管帕德尼柯家族的家名声誉不佳,但他们家的本是相了得的。打个平手也不赖啦。」
决斗的结果是平局。我的短剑刺向卡莉雅·帕德尼柯的咽喉,她的长剑砍向我的肩头。在彼此即将击中方时,响了终止比试的信号。若那继续打下,真不说结果会何。
我或许削她一层皮,或许在那前我的肩头会被击碎。我觉得两结果很有可生。不过,卡莉雅·帕德尼柯似乎也接受了那个结果,露出一副奇怪的笑容,留下一句「这场决斗的结果暂且先保留吧」后便大摇大摆地从酒馆离。或许在她来,平局这个结果也有令人接受处。那……(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