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迈步子，做着摆在眼前的那些事，而不是瘫坐在那里抽泣，也不是抱着膝盖扭动着。
阿纳斯塔西娅前辈是个坚强的人。
「有一次，我死了。」
我安静地说。
「我需要很多故事来描述这次死亡。我遇到了谁，为什么会死，结果发生了什么……。我会告诉你的，但要等一等。当这个舞台结束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但是阿纳斯塔西娅。我可以向你保证。」
我对着阿纳斯塔西娅说。
「从31楼到37楼到现在--在攻占的过程中，我从来没有死过。」
「我培养的孩子，你培养的孩子，都很棒。真的。我没有回去。你所说的所有这些奇迹，是没有我，都可以实现的」
「是的」
忽然。
黑龙抚摸我的头。
「是的」
「……」
「原来如此」
一次，两次。
阿纳斯塔西娅前辈抚摸我的头的手在颤抖。
「我是」
我是，前辈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
「总有一天我会要求你『去死』」
……
「为了塔。为了世界。为了人民」
这是一个容易象的风景。
「我会让你死。让你把死者复生，让你把时光倒流」
阿纳斯塔西娅说，就在你宣布自己是回归者的那天。
「你以同情为借口。以正义为诱饵。以友爱为陷阱。当然我会无耻地向你提出这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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