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得还好吗?
「很抱歉现在才来联系你…」
-你现在是一个忙于工的年龄，没事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小咳嗽。院长清了清嗓子。
-偶尔有不认识的人来问你是不是我们保育院出身。起初我以为你犯了什么大错。给我看了你的视频才消除了误会。死王，这个命名……
「这个名字不是我自己起的。是塔上……」
-但久违的听到你的声音，我还是放心了。
「……」
-孔子，
-怎么了？
我紧紧抓住电话。
把从口涌上来的感情压抑在嗓子眼以下。
「我问你一件事。院长。」
-告诉我吧。不过等一下。是严肃的事情吗。
「大概是我跟院长说过的最……」
-再等两分钟，不，三分钟。我现在躺在沙发上。我站起来拿杯咖啡，等三分钟，别挂。
「好的。」
「嗯，保育员最近怎么，没事吧？」
-你在拐弯抹角，没事的。老师数量也比你在的时候多了。我现在是院长，没什么工做。赞助金也增加了……啊，饭也好吃了点。
「太好了」
-是的。我现在坐在院长办公室里。告诉我。
我吸了一口气。
「院长。你在学生时代…是在新西中学高中毕业的吗？」
-……。
沉默平息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紧张的气氛。我听到水面哗啦哗啦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