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真的得到理会那边的同意了么,朔你?」
「可以这么说吧」
「别这么模糊的说法啊!这可是决定了我在下一节班会完以后的风评啊!」
「因为实际上一始的版本,就是『学生能染浅色系的头发』啊」
「……佩服佩服」
那个被对岸国家某位知名文学家提出来的所谓『拆屋效应』是否有科学上的依据这点暂且抛不谈……
总之,在凑到对方耳边小声说完以后,稍微了解我为人处风格的正志总算是放心地长吁一口气。
「另外,听到了一些其他方面的…或许是有点不妙的消息」
「……也别这么可怕的语气啊」
「没有任何虚张声势的成分在里边所以闭上嘴听我说。
这次的文化祭啊……」
「………哎?!」
「明明后边的话没有始说正志你为什么就………哎?!」
「是说,马上要始的是下午的一节课…是吧?」
「是、是啊」
「那为什么……咦啊啊~~?!」
「哈……」
虽然知我的前座那总体来说是司空见惯、但微妙地荡漾着些许与往常不同的不满的表情并不…嗯是大概率、并不是向自己露出的,可我那区区五十分钟的午休并不足以使其复位的惺忪双眼依然是瞪大了不少。
「而且距离铃声响起来……有一会……(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