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你啊。」
「之前给您添麻烦了。」
在我尽显醉酒丑态的几天后。
我重新买了一瓶伏克酒,前往高尔斯基氏家歉。
「非常抱歉,我说了很多无礼的话。」
「没关系。把饮酒当做丧失理与礼仪的免罪符就行。」
对于我的歉,高尔斯基氏面不改色地说:「就是这么打算的」。
看来他从一始就很把我灌倒。
「……积压的东西都发泄出来了吗?」
「是。」
或许那就是萨巴特军式的洗礼。
长官劝喝烈酒,士兵无法拒绝,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喝得烂醉如泥,尽显丑态。
这一来可以拿来玩笑的把柄就会变多,新兵也会更容易融入部队。
这洗礼可比把人全骗进男色房间要好多了。
「那就清醒着聊几句吧。之前甚至没能好好干个杯。」
「我知了。」
话虽如此,因为我之前闹得太厉害,所以都没聊什么。
高尔斯基氏一脸严肃地邀请我进入他的房间。
「家里人在喝酒,你别介意。」
「……是。」
一大早,高尔斯基家的小孩和老人就在客厅里就着培根大口喝酒。
在萨巴特喝酒真的像喝果汁一呢。
「那之后,伤势怎么了?」
「幸好完全康复了。」
「被揍得那么厉害,有没有留下疤痕?」
「那程度不会留疤的哦。我……(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