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结束后,进入二期。
仅仅一个半月见面,班上同们感觉稍微熟了些。有人剪了头,也有人晒黑,来的感觉也变得有点不太一。
在这中,我着在自己座位上坐下的七尾,总觉得松了一口气。大概是暑假期间见过两次的关系,感觉更熟悉了许。
「七尾,你来情很呢。」
「啊……从今始,为了校庆表演每又要社团练习了。」
「嗯?你手上是不是写着什?」
我这询问,七尾感觉有些自豪地伸出手背给我。
「这是鬼马马姐今早上不知为何写在我手上的!」
他带着满脸笑容给我的手背上,极粗的签字笔大大写着「Go to hell!」。实在很难懂这究竟是令人莞尔的嬉闹,是表达厌恶的一方式。但七尾似乎觉得很,而且鬼马马姐应该也是个相奇特的人,说不定这是她的一亲近友的表现。
「唉,但是……今年啊……」
此说的七尾不禁遥望远方。
「我得跟鬼马马姐一表演一首金属乐曲,得为此练习才行。」
「你不吗?」
「一半觉得……又有一半感到忧郁……因为我念念着民谣……不是执着过的乐曲,我也隐约有现要将那变新的东……(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