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你找我出来,就为了这件事情?」
陈钰就坐在我的对面,笑咪咪的,像是不可置信。
「不,妳真的帮了很大的忙,所以今天就让我请客吧。」
我正色。
我们正在咖啡厅的位子上,今天我难得地叫了白水之外的东西。
隔天,我寻了一个由头,到警总出了一趟公差,接着请何清替我传了口信,百般波折之后,才终于在下班的时候见到陈钰。
她戴了一顶大草帽,也没穿着她素来爱穿的蓝色旗袍,而是穿着相当男化的吊带裤。
我看着她身上这套黄澄澄的服装,起我们第一次相遇时,她也是穿着这男化的服装,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又不是为了你才特别给爹爹通电话的。」
她噘起嘴,银匙在杯中搅拌着。
「我本来就对这个征收案不太能接受,而且,我也不知你们茶坊的人有去抗争啊,有什么好谢的?」
「对征收案不能接受?」
这我倒是有点好奇。
「可是,上次在营区那里遇到孙老师的时候,他提起征收案,妳好像也没反对?」
「我的意见又不重要。」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就算我再怎么不高兴,也是公署决定的事情,我又不是官,我的意见哪有什么用……咦?你认识那个孙正信喔?」
「嗯。」我这还是第一次知媛德推崇……(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