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段漫长的假寐中醒来,干涸的泪痕在脸颊凝固,浑身产生了距离的肌酸痛。
意识与体产生的麻痹,令我的思考与时间停止了数十秒。
但是,潜在意识确实有在慢慢恢复。
昨天,把最后一块碎片放进去完成拼图的瞬间。一直被堵塞的无数记忆,宛如波涛般袭向了我的大脑。
我起来了,在经历过一好似在做梦,又好似记忆的影像在脑中播放一般的感觉后,自己像昏死一睡了过去。
然后,结合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看到的那些记忆片段,我终于理解了所有已经消失的真相。
……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会是我?
明明学校里,城市里,乃至全世界的人都看不到拼图病,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音叶的拼图病呢。
那是因为,我就是全世界第一个拼图病患者。
我撑着膝盖摇摇晃晃地起身,看到地板上已经完成的拼图在阳光的照下散发着与昨天不同颜色的光芒。
这张照片,是全身上下都充斥着拼图病空洞的我和音叶笑着在炭雾山山顶拍下来的。
那里,是失忆前的我和音叶最后一个去的地方。
不对——这不是照片,应该说是刻在拼图上的记忆影像才对。
因为照片是拍不到拼图病的。
我独自在寂静的空间中叹了口气。
咖啡馆,从学……(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