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今天戴了个黄色的针织帽,看上去气色不错。
按她的说法,这是因为身体适应了药物所以副减轻了,我和她讲了讲儿童活动室里孩子们的情况,冬月无精打采地闭上了眼。
我压下呼吸声不再说话。
窗边摆着一很少见的花朵,粗壮的花之上盛着几多白花,靠近可以闻到一股强烈的香味。
「空野先生?」
「嗯?」
「我以为你去了别的地方。」
「我就在这里。」
「你不说话,我以为你要恶剧,感觉很害怕。」
「你我当成什么人了。」
「又烦又难缠的人。」
「怎么这……」
我丧气地耷拉下肩膀,冬月反而笑了花。
「好像……」她说,「好像是药起了,肿瘤似乎变小了。」
瞬间,寂静降临。
面对这意外之喜,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注视着冬月。
「真,真的!」
一不小心喊了出来。
「太好了!」
我心里清楚,这句「太好了!」这不是对冬月,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我无法抑制这份感情。
「是啊。」
「你挺住了呀。」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给我抽纸。」我将抽纸给她。
果然,不管她怎么逞强,也是会害怕的。
我不再谈论病情,遂将话题转移到了花瓶里的花。
「放在这里的白花,可真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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