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我们大学有些年岁了,到现在学生宿舍都是两人一间。
对此我自然是心有不满。
但有一点让我无法抗拒。
便宜。
东京市区内,房租竟有一万日元。
这等破格的条件,使我不得不向其低头。
另外,室友完全靠抽签决定,大一定下室友,这之后除非其中一人退宿,会一直住在一起,据说很多人都做了四年的室友。
鸣海虽然有时会强人所难,但内里是个好人。我睡过头的时候他会来叫我起床,现在甚至对他心怀感激。
「空野,你不是一节上课哩么?又熬夜嘞?」
我才刚睡醒,鸣海就将速食味增汤递到我面前。
「味增汤,喝不?」
我睡眼惺忪地将其接过,喝下一口,顿时倍感舒畅。
「你俺老妈呀。」
最近似乎被他的关西口音给传染了。
周一的一节课最为难熬。
尤其是前一天刚睡过去,周一一节就得去上课,简直就是精神上的摧残。
或许是因为上周五新生欢迎会上劳费了太多心神,周末两天我都睡了又睡。这懒散的精神状态下,要在早上八点五十分上课,将其称为苦修都不为过。
我打起呵欠,将四月末清凉的空气吸进口中。
宿舍的正对面便是大学。出宿舍走过一小段人行横后再步行一分钟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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