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之，抚川总是天。有时是狂风，有时是飘一些雨。浓厚的云层下，白天和夜晚的分别都不甚清晰了。即使有太阳，也是透过云层，发出的黯淡白光。
邓川自从**那几件事**之后，只要一有时间就去天台。方雪岭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但如果碰上了，总能聊上很久，大概是两人都缺乏一个话伴的缘故。流有时候变得没有什么意义，邓川和方雪岭只是不愿意结束这短暂的时间。他能来的时候无非就是课间操的半小时，体育课的四十五分钟。期中考试后，周末的学习强度再次增加，于是星期天半天的下午休息也没有了。唯有在方雪岭温和的声音还有狡黠的眼睛里，邓川可以感觉到时间的流动。在学校的日子枯燥难熬，但如果回起来，不过是脑海里多了一片空白的记忆。
某一天体育课，邓川像往常一，和吴岩打声招呼：如果班主任过来，就说自己上厕所去了。
「你不打球吗？」吴岩挥了挥手上的乒乓球拍。
「算了。」
「你好像很久都没有打球了。我不太相信你不上体育课是因为要找地方写业。」吴岩说。
「其实是找个地方看书。」邓川找了个理由试图搪塞过去。
「在哪看？」
「在实验楼的顶楼，那里没人。」
「我说啊，你是不是和女……（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