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吧?」
在那之后……也就是的夷传切下自己的手掌,离房间去治疗之后……白花苦笑着说:
这已经不是吓一跳的程度了。
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被她误以为是跟踪狂啊?
莫名其妙也要有个限度。
我这么一说——
「这么说来,还真是难得呢。」
白花沉吟着思考。
「只要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困扰的事态,缠子的自残倾向应该就不会显露出来才对……」
「你有自残倾向吗?」
「听说是你的兴趣哦?」
「…………」
我看着自己的手腕。
她看着自己至今仍留有伤痕的手腕。
「不是。」
华黑斩钉截铁地断言。
她似乎从我的眼中捞走了忧愁。
华黑在这方面很敏锐。
「哥哥手腕上的伤,就是保护我的证据。」
「没那么夸张啦。」
「决定这件事的人不是哥哥。」
好大。
「既然如此,哥哥对《的夷传》产生共鸣就太搞错了。」
「嗯。」
我点了点头。
「谢谢你,华黑……」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头华黑的秀发。
「欸嘿嘿。」
华黑说:
「真是幸福。」
她露出笑容,仿佛在这么说。
好可爱好可爱。
言归正传。
「那么,我可以问一下是什么事吗?」
当然,是关于夷狄传的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啦……」
白花用食指……(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