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们的气势压迫下逐渐后退,但最终还是凭着毅力稳住了双脚。
「做了这事,你们真的以为能安然无事吗? 就算我的父亲不行动,只要我把这些事报告给学园……」
不能示敌以弱!
我鞭笞着害怕得打鼓的内心,与兰德对峙。
但即便如此,兰德也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子。
「打报告是吧?」
「你是……?」
这句话就像打了他的关一,兰德的眼神发生了质的变化。
「不管你怎么虚张声势挥舞个破棍子,只要扒掉铠甲,就只是个臭的女人呢。等我们『说服』你一晚上,你的法肯定会变的」
我的背上像是有虫子在爬,感到一阵恶寒。
我感觉到兰德的、不、周围所有男的视线正从上到下舐着我的身体。
「虽然身材挺寒酸,但脸长得还不错。而且,偶尔驯服一下烈马感觉也不错啊」
「你们在说什、什么?」
他们没有回答。
只是笑眯眯地、像舐我的身体一评头论足着。
(这什么情况……怎、怎么回事)
我第一次体会到这的感觉,面对这无处躲避的视线,我动摇了。
在这刺痛肌肤的视线下,我感觉自己身上本应可靠的铠甲顿时有些靠不住。
(奇怪啊,这的、太奇怪了……)
我们生活的世界太过于、太过……(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