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孩子。」
—戳
「应该流下感激的泪水。」
—戳
「并且保持安静。」
—戳！
「这就是礼仪。」
—拍击！
「哎哟！」
在她斥责的最后一巴掌中，我向后退了一步。
尽管情况如此。
我忍不住笑了。
「我不那。」
「...」
「我答应过不会让艾伦伤心，但你死了也不对。」
「我并没有死，我只是恢复了原本属于我的意志和力量。」
「如果我再也见不到你了，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
到头来，只是用一悲伤代替另一悲伤。
如果我用艾伦换露娜，艾伦不是还会伤心吗？
无论是我为了让艾伦回来而死，还是卢娜消失了。
最终，艾伦还是会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
卢娜脸上的恼怒消失了。
她的脸色冷了下来。
她第一次见到我。
这是她认真地要杀掉我时的表情。
光是面对这的表情，我就感到脊背发凉。
「那么，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
「如果我就这消失了，你就会在一场鲁莽的战斗中死去，那东西也会发疯。」
「...」
「虽然除了让我消失之外别无他法，你却因为不让我消失而发脾气？」
「是的。」
听到我毫不犹豫地说出的话，露娜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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