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当中总有磕磕碰碰。不过那些因为自己受伤,就要给世界还以颜色的人又怎呢?那不是完全相反吗?因为我受伤了,所以我应该追求一个更加不会让人受伤的世界。人们应该对这事有个好的态度。」
当然。
我理解。
西迪和我们不同。
她能够理解巴巴托斯,我,拉碧丝,或者法尔内塞的那一天很可能永远也不会到来。这无法理解既不是悲伤的也不是毫无理的。这是丽又合理的。她做自己就很好。
我第一次满足地笑了很长时间。
「我明白西迪小姐是个不错的人了。」
「嗯?」
「如果世界上只有你这的人就太好了,然而,这并没有可能。巴巴托斯是一个强大的女人。如果有能够完全让巴巴托斯做出改变的事故,那么,尽管我不知那是什么,那肯定是相当巨大的事情。对那谁都无能为力。请理解。」
「……。」
西迪直直地盯着我的脸。
「你,你知你现在是什么状况吗?就好像巴巴托斯亲自把你锁起来一。所以为什么你还缠着她呢?」
「我没有缠着任何人。我只是知必然的东西就是必然的而已。我认为自己是个狗娘养的,不过与此同时,我也是个诚实的狗娘养的。这世界的世出乎意料的困难。」
我轻轻的笑了。
「我感……(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