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玩抽鬼牌吗?」
我躺在床上,询问这个房间的主人宫城。
「为什么?」
「因为妳拿扑克牌给我,我才问妳啊。不玩抽鬼牌的话,要玩大老二吗?虽然不管是要玩哪一个,两个人玩起来都很无聊就是了。」
「我才不要玩抽鬼牌,也不要玩大老二。」
宫城说出如我所料的答案,接着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铺。
在我踏进房间,解衬衫的第二个扣子,躺到床上的时候,宫城说了句:「拿去。」并递给我一副扑克牌,一般来说都会认为她这是在邀我一起玩吧?但是宫城根本没有邀我一起玩扑克牌。
从我夏天在书店遇到宫城之后,已经过了几个月。
我从未在这个房间跟她一起玩过。
她只会对我下达命令。
「那要做什么?」
虽然要做的基本上只有一件事,我仍旧问了她。
「妳把那个按照一到十三的顺序排好叠起来,这是命令。」
果然是命令啊。
尽管我早就知会是这了,还是觉得这命令很没意义。重新排好扑克牌这事,不是什么需要特别命令别人来做的事。
「妳的意思是按不同花色,比方说红心或方块,分别从一排到十三吗?」
我坐起身,对着宫城的后脑杓说。
宫城叫我过来的那天,会以五千圆为代价,要我在这个房间里遵从她的命令。……(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