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难将手伸进脑袋里。不管是物理上还是精神上。
「自从看不见后过了七年,你在这段期间有感觉到不方便吗?」
我沉思半晌,回答:「没有。」
「反正她似乎过得很好,不用听她的喧闹声我也乐得清闲……没什么不方便。」
我没办法说视野一角被遮蔽封闭似的不悦感没有不便。
即使习惯了,还是很碍事。但要一一订正谎言也很麻烦。
「是喔。如果是我,妹妹一天不在就会担心呢。」
「真令人敬佩的姐姐。但是我妹并非消失了。」
她存在于某处。说不定现在就在我的身旁。
吃了一半的吐司没有被其他人的手拿走。
「而你直到最近才找她,心境上有什么转折吗?」
汤女抬起脸看我。我很犹豫是否该讲,但隐瞒也没有意义。
「因为最近发生的案件似乎与她有关,我无法放任不管。」
「案件?」
汤女微微歪着头,之后推起根本没有戴的眼镜。
「就是杀人案啊,你没听说吗?」
「喔~」
在「妹妹」两字旁边用平假名写下「杀人案」。
「令妹和杀人案有关?」
「我认为她是犯人。」
瞥了后方一眼。老婆婆坐在柜台前,抬头看着右上方的电视。电视画面正在重播与这般恐怖案完全无关的旧影集。正好播到主角吃烤时被讨债人拿走所有钱财,……(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