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翌日。八月十七日来临。
命运线在今天垂下墨汁变得粗大……这是预定。是从谁那里听来的呢?
我在过了早上以后才始的时间带,熟门熟路地侵入了鹤里先生的家。坐在里头的是野并绘梨奈,她是老子,蹲在地板上埋首于画画。
我巡视鹤里先生的藏书,发现了几本旧漫画,便这么翻呀翻地让里面的尘埃飞舞起来,消磨一下时间。漫画里的汉字旁边都有标示念法,真令人心。当初自主地学习假名符号的念法,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沉默。有麦克笔在地板上画过的叽叽声响;有翻页的声音。沉默。以下继续重复,偶尔再倾听一下时钟的秒针痉挛的声音。
因为同一本漫画已经看了六遍,也差不多腻了,于是书摆回架上,整理一下。
然后呢喃:「真慢啊。」昨天傍晚的预测始掠过我的脑海。
现在的时刻,若以量角器来举例,太阳已经在七十度以上的位置,带给这个城市白昼。但是仍然没看见小今小弟的身影。
「好慢啊,不能去叫小今小弟过来吗?例打个电话一类的?」
「啊。」
忘记了——她瞪得大圆的眼睛向我这么报告。但是这是和我提出的问题无缘。
「偶都给忘噜。」
「忘……(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