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给麻由看了她以前的图画后,就恢复平时的稳定了。不过若要客观探讨「和平时一稳定」的定义为何,恐怕会有点复杂,请容我在此省略。这是和平的表征。虽然小麻刚复活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三半规管因此晃了一下,但我认为没必要追究到底。不过是些微不足的小事嘛。
床上没有从素描簿上撕下来的破碎图画纸、没有被抓坏笔尖的文具,更没有被搔得乱七八糟的头发,顶多就是草莓汁洒得到处都是。
麻由恢复的这三天来,我都抱着观察的态度和她接触,看来我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了。
既然确定了麻由的精神呈现安定状态,接下来只要悠闲度日就好。
麻由放弃在现实中追寻「阿」,选择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是站在达观的角度来看,我们其实不该助长她继续逃避现实。
「阿?」
麻由拉了拉我的膝盖裤子。我边留意着债台筑高的风险,边将注意力转移到麻由身上。仔细一瞧,苹果已完地褪去外皮,展露那如雪国人和YELLOW MONKEY㊟生子般的白嫩果。她今天没有费心切片,似乎豪迈地直接咬着吃。
(注:国人对日本人的蔑称,后泛指黄人)
「谢谢。」我向她谢,没将对上手中……(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