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造先生率先怀疑起自己的女儿,语气平板得宛如舌头麻痺了似的。
接下来的对话,显示出他和汤女的关系像条完的平行线,没有半点执着。
「我是要怎么回答你才肯相信呀?」
汤女调整呼吸,彻底发挥不慌不忙的看家本领揶揄父亲。
我不等拖拖拉拉的耕造先生犹豫着该怎么回答,直接插嘴说:
「容我发个问,妳为什么要把洁先生带来这里?」
「这还用问,这就不会寂寞了呀。」
「妳的意思是,洁先生和我们可以各取所需?」
「有不少人教导我,适度的互相利用可以增进友谊唷。」
「骗谁啊。」
「哎呀,谢谢你熟练地为我画蛇添足。」
这个应酬既无利益也无报酬,我边忙着应付对方,边端详菜小姐的脸。
本来应该要凭着自己的双腿前往搜查的菜小姐,宛如喜极而泣过后流干了泪,摆出一对死鱼眼望着她失去活动自由的丈夫。
「那我就把洁放在这里啰。」
汤女为众人零散的感做了总结,顺手将洁先生一扔,自己便就近坐到椅子上。
在场没有半个人畏惧尸体而皱眉,恐怖的气氛刹时锐减不少。
大家都因为各自的理由,早就看惯尸体了。洁先生满身是血,现场的壮丁又不足,加上他长得人高马大,把他随手丢在那儿已经是最妥善的……(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