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日子里,我粗心大意地忘了,这毒害只要一点点就能致死。
都是因为我以自己这个愚者为标准,做了愚蠢思考的关系。
麻由用手掌重新将笔一把握住,在白纸上画了一条线,画完后手停了下来。
「阿在这后面……这后面这后面这后面这后面……」
我还得加什么才能变成阿呢?
「……小麻。」
我叫唤她,抱住她的肩膀,拥抱她。
这次她没有反抗。
但这次我也没能因此萌生欢欣。
……麻由就这失去了自我。
这芝麻小事害一切都坏了。
没有余裕成长的人,怎么可能会成长嘛。
而我也失去了阿的身分,这是我自自受。
三月三十一日。
麻由坐在医院的病床上,用空虚的双眼朝下望着只盖住下半身的棉被,前额浏海垂挂额前,凸显脸色的差劲。
麻由用所有与流泪无关的行为方式流泪。
素描本被破坏,里面的白纸散乱堆积在床上。
虽然这说有点不成体统,不过白纸散落床面的构图也有如一幅图画。
「唉呀,她是怎么了?打从昨天就这副模?」
站在我身旁,蹙眉观察麻由的坂下恋日医生这询问我。我朝她点头。
「有吃东西吗?」「不会主动吃,只好硬塞。」「是喔。」
医生靠近床铺,手在麻由面前晃了晃,但麻由没有反……(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