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诗人来举例……大概会说我正用畚箕将粉碎一地的心灵碎片收集起来。感觉像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打扫社团活动时不小心弄破的玻璃窗的学生,有点肮脏又好像有点土气的子。
算了。以后只要小心自己别被甩掉就好了。
麻由在我手臂中翻身,凝视着我的脸。
「之前我看到了好东西。」
之前……啊啊,妹妹来找妳那一天吗?
那个让我为了收拾房里的血迹及血腥味而花费不少劳力的事件。
也就是我难得最后没说谎,结果迈向一个出乎意料结尾的事件。
「叔叔很感谢妳没有使用加上『被』的字……妳说的好东西是什么,本地的海吗?」
「最后只要再笑一下就很孔普利特Complete。」
「……?嗯,呃——加油?」
「嗯,加油。」结果麻由用医生吩咐不能使用的左手中指及食指比出剪刀的型状。
我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
「必杀!戳!」「呀啊!」
我还来不及出石头,眼睛就被戳了,真是快如疾风。
如果对方不是麻由,我会用方言骂到对方皮皮挫。这攻击实在痛到让我要双手向后翻贴地拱起身体,使出歌舞伎中的海老反这演技。我用指甲狠抓额头忍耐痛楚。
「养成习惯是很重要的。」
「……我完全听不懂。」
眼前也只看得到一片朦胧。
我……(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