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度会先生这濒临死亡的模,高中生采取敬而远之的策略,而中年人断断续续的呢喃程度也和度会先生不相上下。我虽然从三天前就始积极地尝试和他流,不过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医生和护士都不是精神方面的专业医护人员,所以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因为和亲人完全没有连系,就连身为同户籍、同时住院的鸳鸯夫妻的另一半也以逼近零度的冷淡态度说「我可不管喔!」继续专心欣赏她的电视节目。这个老人,说不定已经失去了和人类之间的连系。
所以我才当起他的孙子,勤快地找他说话。
骗得有点过头了。
是不是该始做希望可以变成三天打渔二天晒网的例行公事了呢?
「度会先生,你身体怎啊?」
我故意屈膝让彼此视线相对,故意惹对方讨厌。我一这么做,度会先生的脸上立刻因为对我这个小鬼的恐惧感而增加了十条皱纹,躲在棉被这个好友的身后。
难得度会先生好不容易才战战兢兢地努力挤出力气把脸露到外界,被我一搞,这下子前功尽弃了。虽然要好好反省,不过除了这件事以外我还有堆积如山的反省材料,实际执行大概要等到五年以后吧!
「今天也要去看尸体吗?」
我轻轻地询问这句宛如书信惯用句的问题,……(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