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造成她的误解。有哪个家伙一边被人摸头一边被告白会心的呢?啊,麻由就会。
不过这件事不重要,我对一树问了个简单的问题。
「会怕吗?」
一树脸颊上的笑容有些扭曲。内心的影已经侵食到表面了。
「怕。」
一树老实承认。
「因为有人不见了,那个——很——很——该怎么说呢——很糟糕——要是我也变成那的话,所以……」
一树身体和手都胡乱摆动,嘴里说着不成文的语句。
算了,反正她说的我有听懂。
「所以如果透侦探可以抓到犯人,那就万万岁了。」
「嗯,给我吧。」
我最后摸了摸一树的头顶,接下这个很难实现的委托。
「那你姐姐如果有来看妳,稍微帮我跟她打声招呼。」
「一切看盐分。」
妳姐姐什么时候得高血压了啊?
我拿起那根已经用惯了的丁字杖,把屁股从椅子上抬起。我把维持丁字杖落地的速度当做一游戏,不然一到得回去的那间病房有多么遥远,就会让我干脆住在这里别回去了。
「透——喔——啊——」
以下简称透啊。我努力不改变身体面对的方向,回头望向一树。
「透,你现在和姐姐以外的人往吧——?」
「嗯,给人的感觉差不多是那。」
「那么等你被那个人甩了,我就跟你往……(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