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拉距离,不论御园麻由发狂得多严重、不管手上的凶器多么厉害也不值得害怕。
御园面无表情地喷发着怒气。笔型的电击枪护在前,以滑步和我保持距离。看起来没有因激动而要冲上前来的倾向。
「你,知了?」
「当然。」
当然,什么都不知。
御园问的事、正确的事、社会德、伦理、御园喜欢的东西、与人往的方法、苹果的营养成分等,我没有理由全部知。不过刚刚的东西里,有一项是骗人的。
「没用的喔!即使御园同学现在拿出机关枪来扫,我也有不被打死的自信。」
我最爱虚张声势了,这是真的。
御园绕回和室前面。像她这完全不会说谎的生命体,真问问她平时到底是怎么生活的。
「看起来好像很重要呢!当然,可能是那个房间本身就很重要也说不定。或者是里面存放了足以实现地位、名誉或财产的东西,又或者是有足以致命的东西在里头。」
不提出具体的名词,只在表面徘徊。御园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应。
因为不知要逼到什么程度才会达到让她发狂的临界点,所以扮黑脸先到此为止。
今天并不是特地来欺负御园的。
当然也不是为了来揭发她的罪行。
「好久不见了。」
空了一拍,了着,这时如果……(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